远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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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”严潍问。    我转过身,使劲把脸埋进枕头里,假装自己没有掉眼泪:“没什么,就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”    严潍噗嗤笑出来。    我的后脑抵着严潍的胸口,我听见他的心跳,一下,又一下,温和的,柔软的,眷恋的,这么传过来,就像雪的声音——我听见雪落下的声音。    外面没有下雨,可我听见簌簌的,滴答滴答声,我知道那是落雪声,雪落在窗台上。    “好安静啊。”我突然说。    严潍愣了愣。    “我听见落雪声了,从来没有……这么安静过。”    他的脸抵在我背上,从相触的地方,衣服浸润开来。    我扣着严潍的手指,等他轻轻抽动的肩止住,我长呼一口气,说:“说得真轻松,总有一天要让你试试真被cao死的感觉。”    然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到,身后的体温腾的一下,炸开了,煮熟似的,整个都发着guntang。    我这才心满意足,睡了。    在我勤勤恳恳地抹药,仔仔细细地护理下,严潍身上的烧伤几乎都只剩浅浅一个印子了。    每天我们俩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做饭,我洗碗。    严潍每个早晨都会写信,投进门边的信箱里,傍晚的时候从里面取走回信,坐在玄关边看,第二天继续。    信有薄有厚,有时如拇指厚,别针别了各种各样的材料,有时就小小一张撕下来的纸角。    我没去翻看那些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