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灵犀幻羽丨催吐 抽脸

受到的需要，是神经中毒的症状，不是你的真实意愿。明白吗？」

    白惟辞似懂非懂，只被顾知恒话语中的「禁药」、「致命」、「中毒」等字眼吓得瑟瑟发抖，但身体的痛苦是如此真实而迫切。

    「可是…我真的受不了了…」诗人低下头。

    「受不了？」顾知恒声音陡寒，「管不住嘴的时候，怎麽没想过後果？」

    他俯身，一把掐住白惟辞的下巴，迫使那张泪汗交织的脸完全抬起。「看着我。记住现在的感觉。」

    啪！又是一下，落在右脸。

    「抬头。」顾知恒声音依旧平稳，无丝毫波澜。

    白惟辞瑟缩一下，抽噎着，不敢违逆，慢慢再次抬头，右脸也带着清晰五指红痕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「药效发作期间，你的痛觉和触觉会异常敏感。」顾知恒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做临床报告，「既然是你自己选择乱吃药，那就让嘴巴记住，乱吃东西的代价。」

    「抬头，牙齿收好。」命令再次下达。

    白惟辞恐惧地颤抖着，在顾知恒冰冷的目光逼视下，不得不再次抬起头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又一记耳光，落在左颊。

    「呜……」白惟辞彻底崩溃，泪如雨下。他不只身体难受，心灵更被顾知恒这种冷静而带有羞辱性质的惩戒击垮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，可此刻痛苦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