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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命而已。 摇光又喝了一盏热茶,便退回拔步床上,躺在柔柔软软的大喜被上,闭着眼睛说:“我睡会儿,待会有人来你就叫我。” 碧月:“……”姑爷不来迎亲,今夜恐怕也不会来,新媳遭遇至此,往后恐怕路难行,姑娘到底是怎么睡得着的? 摇光不仅睡得着,还睡得香,还做了梦。 她梦见自己嫁给了冯槐,他拿着玉佩,挑开红盖头,俯身吻她。 她不禁笑了,口中喃喃:“槐郎……” “你在叫谁?” 蓦然一道冷若寒霜的粗沉男声响在耳畔,摇光浅眠,猛地惊醒。 一打开双眼,摇光便对上一双Y鸷森冷的眉眼。 陈季淮桌一身淡青sE澜袍,袍上绣了根根青竹,立在满目喜红的洞房里,身形修长,气势清冷,宛如炎热夏日里的一片雪。 他深深注视着摇光,面无神sE:“你方才是在叫我?” 【小剧场】 淮狗:老婆,我喜欢这个称呼,多喊,Ai听。 两点水:我好像看见了一道绿光,是错觉吗? 摇光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