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困兽

有九尾，才算真正的灵狐。」

    那声音极轻，彷佛怕被呵斥，又像怕自己承认这藏於心底太久的贪念。

    晏无寂看着她，语气冷淡如霜：

    「所以，你甘愿堕为祟魅，靠采yAn与媚术修行？」

    尾璃怔了怔，低声辩解：

    「……我从未取人X命……yAn气只取三分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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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语气卑微，却不尽然是忏悔。

    晏无寂冷笑，指腹轻抚过那尾尖，寒意b人：

    「求本座放了你？」

    他语速缓慢，每一字都像铁钩，扣入她心头：

    「然後呢？回去再寻yAn气纯厚的命格男子，骗他们动情，一寸寸榨乾灵力？」

    尾璃面sE倏地红白交错，一丝倔意悄然浮现，带着刺回道：

    「即便如此……又与你何g？魔君也要管起妖界了吗？」

    晏无寂闻言，瞳sE瞬间沉如幽狱。

    「既然命是本座饶的，人便留下。」

    他b近几分，语声更低：「不是习了一身媚术吗？服侍得本座高兴——尾巴能断，自然也能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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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尾璃闻言，脸sE苍白——这可不是寻常男子，她若再往他榻上爬，怕不是还没爬上去，便被他一掌劈了妖丹，Si得很快。

    她向後轻轻一缩，声如蚊鸣：「不要……」